2012年11月1日

【布袋戲文學】所謂金屋


所謂金屋(燈素)(囚番外)

註:
①幫某人寫的番外,所以正文不在這裡。
②本篇有點糟糕,好孩子不宜觀看。




古代帝王有個陳阿嬌,被受寵愛,帝王打了個金屋與她,世人稱之金屋藏嬌。
今天,雖然伊沒有帝王的權勢,也沒有帝王的財富,但現在伊所藏的,可是更勝阿嬌。
這個伊是誰呢?是誰有那麼好本事,好能力可以藏比陳阿嬌更好的嬌呢?
咳,請看下文分曉。



道者雖不是帝王之身,住的地方也不是什麼豪宅,但確實有種金屋藏嬌的感覺。
他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道裡,因為伊人的到訪而顯得金碧輝皇。不是實質的,而是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感覺,只要有伊人在的地方,原本簡樸的地方,都變得高雅。

「還好嗎?還真。傷口還疼不疼呢?」在黑暗道中熟悉的拐入伊人休憩的房內,也就是他睡的地方。道者溫溫柔柔的摸上伊人,也就是眼前的仍然虛弱的白蓮的臉龐。「吾端早膳來了。」

「慈郎。」白蓮眨了眨眼,漾開了笑容,在道者的攙扶下緩緩的坐起身子,「吾還好,今天的精神還不錯,傷口也不怎麼疼了。」

「可別勉強了。」舒開臂膀,將蓮花緊摟在懷中,將人抱上大腿上。「吶,吃飯吧!」持著湯匙,道者笑的萬分溫柔。

「唔……,吾可以自己吃啦。」對於道者的親密舉動,白蓮臉微紅,這根本是把伊當成娃兒。況且,伊在奶娃時代似乎還沒被人這麼餵過。

「不成,你的氣力還沒恢復,吾餵比較快。」

「嗚,可是……。」被人切中要害,白蓮美目一瞅,裡頭藏有萬分委屈。但是,眼神無效,下一秒,一股溫熱便襲上雙唇,熟練的分開兩半唇瓣;舌尖探入牙關,然後迅速的捕捉到靈舌,與之糾纏了一下,粥糜就在這糾纏之際緩緩的送入白蓮口中。

「好吃嗎?」結束這個動作,道者撫著白蓮濕潤的香唇,臉不紅,氣不喘的問道。

別於道者的鎮靜,白蓮雙頰泛著粉紅,氣息微亂,「給汝餵就是了,犯不著這麼,這麼……。」吶吶的吐了幾句,最後咬咬下唇,軟軟控訴道者的惡行。

「可是,現在吾想這麼餵了。」見著白蓮嬌態,道者一聲輕笑,再度飲下口粥,襲上那誘人的雙唇。

「啊……。」無力的躺在道者懷裡,蓮花嬌羞的接受這般特殊的餵食,心想,嗯,下次跟慈郎說,粥還是要多加點鹽的啊,這實在是沒什麼味道。




在經過嘗盡美人甜頭,咳,是千辛萬苦之後,道者終於結束了早上餵食的重要工作;接下來便是身為一名修養中的傷患最需要做的事,清理傷口跟復健。

復健的過程是非常辛苦的,所幸白蓮花忍受力一流,雖然辛苦,但也咬牙撐著。那曾經被人分離過的手腳,即便在手術的幫忙底下回歸了正常的位置;但仍遲緩的不似自己的一部分,大腦的命令雖可令肢端稍微移動,卻無法自由的運行。

為了要促進肌肉與神經的生長連結,動,是不二法門,但動的正確才是更重要的事,可不是隨便變動就行的。有人在旁陪伴是非常重要的事,一是給與精神鼓勵,二是為了能在旁隨時協助,以免發生二度傷害。自然的,白蓮復健,道者怎麼可能會不相隨?

摟著蓮花的纖腰,道者小心拿捏著力道,一邊讓人可以自主行動,一邊又可讓人的身子一下次承受過多的重量。曾經斷過的地方,在不當的施力底下容易再度斷裂;為了護全心上人的安好,道者不敢一絲大意。

短短幾尺路,兩人走的是滿身大汗,一是為吃力,一是為緊張。但為了能夠早日康復,蓮花不放棄堅持,道者不放棄希望,一步一步的將每日的計畫走完;直到白蓮身一軟,無力的倒在道者懷裡才中止。

「累了?」見著那臉上的蒼白,道者滿是心疼。「疼嗎?」

「不累也不疼。」白蓮搖搖頭,安慰的說道,「比起先前好多了。」

「休息一下吧。」用布巾輕輕拭去散發蓮香的汗水,道者語氣堅絕。

「再一會兒就好,吾可沒多少時間可以休息。」

「欲速則不達啊。」未管蓮花的抗議,道者將人一抱,便往隱秘的澡堂前進,「瞧你滿身大汗的,淨個身吧。」

「這……。」說到淨身,蓮花倏地臉紅,別於運動後顏色,更添上幾分嬌羞。顯然是這個詞讓他有了什麼特殊的印象。




只見澡堂當中,道者手腳利落的將白蓮外衣盡褪,順便也將自己脫個精光。洗澡嘛,當然是得脫光光,不然還穿著衣服洗?

道者將白蓮抱坐到池邊,溫柔的用溫度適中的水將兩人打濕,隨後,抓起肥皂就往蓮花身上抹。

從柔荑開始洗,細細的洗著指尖指節,再順著玉腕一路的揉捏而上,揉捏著小臂膀,再往上停在胳子窩,撫著那處斷痕。雖然在靈丹妙藥下,痕跡幾近消失,但道者仍曉得這傷是在哪裡,他的手上仍殘著持著穿梭在上頭的感覺。

「對不住,如果吾可以縫的更好的話……。」

「這不是慈郎的錯。」

一陣靜默。

就當蓮花腦中正轉著無數安慰語句時,那手又開始有了動作,直探到蓮花前身,撫上亦被催殘過的乳首,細細沿在乳暈搓揉。

「還好這兒的傷已好了。」

摸著乳尖,道者運用雙指,巧妙的逗弄這小巧的茱萸,讓伊逐漸的挺立,開放。「嗚……慈,慈郎……,不要這樣啦。」

白蓮羞著臉,躲著那惡質的手指,使勁的往身後的道者懷裡蹭。

「嗯?吾是在幫你清洗啊。」道者笑笑說道,手捏捏乳尖後便往白蓮腹下滑去,「吾知道了,還真是在怪吾未照顧這裡?」

白生大腿遭人抬起,一手探入分開的雙縫,襲上那理論上是隱秘到不能再隱秘的地方。但是,在經過數日來貼身相處之後,這白玉般的身子又有哪裡對道者而言是未曾見過的?

大掌撫上了大腿根部,戲弄著附近的小球,惡質的不撫上最敏感的地方。手再往下一探,直摸上逐漸綻放的花穴,憑藉著肥皂的滑潤,在裡頭探入一指。

「還真,你這裡正在期待著呢。」咬著小巧耳垂,滿意的見到滿臉羞紅。道者惡質的抽動手指,享受那紅嫩的花穴緊夾的快感,「你瞧,這還不讓吾離開。」

「嗚,慈郎……汝……。」

「放心,吾會洗你這洗得很乾淨的。」




如是,在道者精心照顧之下,白蓮傷體恢復進度遠低於預期。但是,這說不定才是道者真實的目的,能多留一天人就多留一天。咳,所謂慢工出細活,相信經過這麼足夠的休息期後,白蓮花身體更勝往昔。



如是,
雖不具有華廈與高樓,但有白蓮身住其中,不管在哪裡,都是金屋,更勝金屋。
所謂金謂藏蓮更勝藏嬌也。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